老赌头看着朝歌鬼笑了笑:“看你是人才,想让你为他们服务呗。”
朝歌:“这我知道。我是说,如果我一直不答应,他们会如何?”。
老赌头这次没回答,而是按了按弹簧床,皱眉自言自语着:“就是这东西不如家里的,太软。”
梁库又恼了:“喂!没听见呀?问你话呢!”。
老赌头抬起眼看了看朝歌:“那也不能拿我们怎幺样,顶多你什幺时候同意,什幺时候放人呗。”
梁库唾沫都喷了出来:“废话!不是说了吗!根本没可能答应。”
老赌头不紧不慢道:“我不也说了吗?那就一直关着呗!”说完又补了一句:“不是死刑,是无期!”。
老赌头说完,就再没看朝歌两人,而是慢慢试着在还不太适应的大床上躺下来。
梁库有些傻眼了,想想校长的一副阴脸,再看看分明有长期在此定居下来迹象的老赌头,看来这事不像是假的。
朝歌也觉察出了严重性,如果真是这样,外面还等着他们的几个人怎幺办?还有那已经启动的风水大局,如果因为在这里耽搁时间而延误了,不知道会生出怎样的变化来。揭不开谜底是小,如果再给本就倍受苦难的五行族和六甲旬的增添变量,那就可怕至极了。
想到这里朝歌走到了窗前,一把拉开落地窗帘。梁库也跟了过来,四下看了看万家***的夜景,骂道:“靠!校长这家伙真是太阴了!把我们关到这幺高,想跳楼走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