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宏的话,基本上是吼出来的,原本他以为兰芝会是一个很通情达理的人,怎么这时给他的感觉和那礼望仙一模一样。
正当李宏心中窝火的时候,他的心中突然响起一道声音。
“说的好,小子。这话就该好好让你家那老顽固听听。总抱着自己已经千疮百孔的礼家认为还是和她妈当家时一样。我个做闺蜜的,真的不好说这些,不过你说就刚刚好。”
兰芝的表情并没有太多变化,是一副刚刚摆出来的有些难看的脸色。
但那段在李宏脑海响起的话,语气却是称得上有些雀跃,同时还在响。
“唉,老早就想和那老顽固说了,倒是他那和倔脾气。我总不能真的放着她不管吧?只能让一个分量重的人说这番话才有可能敲型她。你之前单方面压制了吕丘仪,同时还是礼家血脉,这次她应该要听的进去了。”
听着兰芝的传音,李宏顿时五味杂陈。
他被当作工具人了。
他被当作了维护两老北鼻关系的工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