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在调查什么?”
“说出来你也不信。”我耸耸肩,“他异想天开地认为大瘟疫是人为造成的,某国的生物实验室故意释放了病毒,诸如此类。完全是臆想—众人皆知,病毒是从某片雨林里传出来的—过度砍伐森林的恶果之一。”
“这么说,他是个‘阴谋论’者?你知道,那些人喜欢没来由地怀疑大瘟疫其实是人为的。”
“愚蠢的想法。幸运的是,古道尔早就对这个想法弃若敝屣了。”
“在遭人陷害、被迫停止调查之后?听起来不那么合乎逻辑。”
“这是什么意思?陷害他的是个跟他有过节的疯子,跟他当时的调查毫无关系。”我皱起了眉头,“等等,你该不会怀疑古道尔就是‘达尔文的夜莺’吧?哈!这听起来比‘阴谋论’还要荒唐。要知道,他就是那个向我打听‘达尔文的夜莺’的人!”
“放松,我没有作任何暗示。”迈尔斯露出一副很无辜的表情,“要是他真的受到怀疑,也不可能舒舒服服地坐在达尔文警署的第一把交椅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