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她说。
宋煜指了指椅子,“你坐下。交代你几句话。”
沈江姩在椅子上坐下来。
宋煜将她椅子往他拉了拉,他的腿将她禁锢在他的领地,大概忙了一天,又与睿王发生不快,他此刻颇有些倦色,他嗓子有些发干,他倒了两杯茶水,一杯递给她,他自己端起一杯饮了一口。
“姩姩。”
沈江姩一震,他很久没有这样郑重地叫她名字了,她很有些要被批评的感觉。幼时他一这样,她就不会再胡闹了。
“孤出冷宫接近你,是以身体为开端。但并不意味着,只要你付出身体,孤就会所有都满足你。”
宋煜温柔地端详她眉宇,
“孤王不认为周芸贤胜任大理寺之职,”
沈胤祥之案,他为自保,草草结案,造成冤假错案便是渎职。他停职,他应该靠自身努力有所作为,而不是出卖发妻换取功名,
“孤身在要职,是非观必须有,孤在朝廷不需要这样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