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一听这话,苍南欲开口,被段垂文按住了胳膊,并不动声色地丢去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继而欣然道,“好啊,那就麻烦白叔公了。”
巫医是个老婆子,满头银丝,脚步蹒跚,但眼神清明,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她知道语言不通,也不多话,一屁股坐到榻边,就开始动手去脱王世子的衣物。
“你干什么!”
苍南当即双手交叉环抱住自己,满脸防备与警惕。
“别紧张。”老族长赶紧安抚道,“巫医是想看看你的胸口,她认为那里很重要,是邪祟侵体的入口,需要好好检查一番。”
“哦,是、是吗……”王世子尽可能地放松下来,任由那老婆子面无表情地剥开他的前襟,露出平坦的胸膛。
两根如树根般苍老斑驳的指头伸了过去,搭在胸口处,稍稍按了按。
“¥?”
“疼吗?”
苍南下意识看向段垂文,对方小幅度的摇了摇头。
“不、不疼。”
指间往左。
“不疼。”
又往右。
“也……也不疼。”
巫医皱起了眉,段垂文却神色不变。
而夏侯芷方才无意中看见对方所做的小手脚,因此心中也不慌,完全一副看戏的态度。
看着大绥的王世子如何无奈地任人宰割。
啧,这画面,有点儿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