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迅速接起电话,说了两句,随即恭敬地递给杜柏钦。
杜柏钦接起,听了一句,随即答道:“我是。”
屋内的人屏着气一动不动地站着,桌面的烟灰缸中雪茄烟的烟雾袅袅上升,成了一缕一缕的直线。
杜柏钦蹙眉听了几句,只坚定简短地应了一句:“嗯,干得好。”
他继而问了一句:“我军可有伤亡?”
他的神色依旧严肃冷峻,并没有任何冰雪消融的迹象。
杜柏钦声音冷硬如铁:“联络地面部队,按既定计划分不同方向追击,十分钟之后同接应上的U18队汇合,突击队即刻返航。”
杜柏钦将电话递给了一旁的卫兵,转过身来,屋内数十双眼睛都在望着他。
这位墨国有史以来最年轻的三军总参,这位将墨撒兰的防空力量引领到了一个前所未有高度的军事天才,同时也因极其严苛的铁腕管理手段一次又一次将自己推往风口浪尖的争议人物,这个为一向惫懒的皇室子弟形象承担了太多捍卫国家尊严和皇室荣光责任的男人,终于抬头望着他的部下,声音低哑,带着一贯的雍容和冷漠:“诸位,我们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