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昔咕嘟咕嘟往肚子里咽,“色……苏苏。”
“嗯?说我色?”叶丰年一挑眉,“这能怪我吗?谁让你两个妈都那么好看。”
花辞,“……她说谢叔叔。”
“是么?”叶丰年笑的像花儿一样,“我还以为她精准的抓住了我的特点。”
食物上来,花辞给奶昔夹了一些。叶丰年看她聊天的性质缺缺,又看她的脖子,转而看到了她眼里隐藏的低愁。
“阿宁。”叶丰年换了一种柔音,“在司家过的不好么?不开心?”
“没有。”
“那伤是怎么回事?”
“无意间烫的。”她在喂奶昔吃饭,有一搭没一搭的回着,奶昔一顿饭没有吃完,哈欠连天,花辞把她从座椅上抱下来,一抱进怀里,奶昔就睡了。
秒睡。
叶丰年看到这情形出去,问服务员要小毯子和婴儿休息车,一分钟后,包厢里进来另外一个人。
花辞只顾着低头看奶昔,倒是没怎么注意他。他走近,坐到了花辞身边,摸了摸奶昔的卷毛,花辞看到这只手,才去看这手的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