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你说。”夏侯平点头。
“你自己认为,那件事应该是什么人干的?什么出发点?”野夫问。
“说不清楚。表面看一目了然,仔细分析却又似是而非。”夏侯平将自己分析到的各种可能都说了,甚至还提到胡丛民的那个“贼喊捉贼”论,笑道:“我看没那么复杂可怕吧?”
“我看凡事倒宁可想复杂一些。尤大国家那次请客,原本范围不大,参与人色也不复杂,怎么就那么快泄露出去,而且做了那样大一篇文章,其中颇多蹊跷。很多事情,常常不是表面呈现或你想象的那么简单。官场权谋,涉及到各种利益、权力、山头、帮派,常常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明里是人,暗里是鬼。古代那些纵横家、谋士,像三国时的诸葛亮,汉朝的张良、陈平,无一不是这方面的高手,施放烟幕、离间挑拨无所不用其极,多少自视聪明者最终都难逃受骗上当的陷阱。”野夫侃侃而谈。
“这个我也考虑过。有时之所以不往深处想,并非头脑简单,而是不太想把事情考虑得太复杂。”夏侯平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