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空间里用湖泊水熬煮了一份药材,谨慎的分成三分。
只在浴桶倒了第一份的二分之一药量,然后用大量的水稀释。
即便是这样,当她进入浴桶的一瞬间就感觉到了锥心的疼痛,全身的皮肤如万虫啃咬,药物顺着毛孔钻入她的血肉中,在她体内乱窜,像无数细小看不见的刀在割她的血肉。
很快她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在往外排暗黑而浓稠的脏血,一桶绿色的药浴变得浑浊不堪。
江芜只泡了半个小时就有点承受不住了,但这药浴必须持续不间断泡两个小时。
她一咬牙,把剩下人分之一药汤全部倒进浴桶,整个身体沉入浴桶中。
时间一点点过去,江芜痛晕过去,又痛醒过来。
当手机计时闹铃响起来时,她瘫软地从浴桶里爬出来,除杂汤剔除了身体里很多杂质,但也消耗了不少元气。她此时什么都不想做,只想好好的睡一觉。
……
距离粮油厂爆炸已经过去了一个星期。
莲山市某山区半山腰的全景别墅里,年轻男女在酒精和助兴药品的作用下,狂欢一直持续到半夜。
刘清清缓缓从床上坐起来,她轻手轻脚从身边熟睡的男人身上爬过去,赤脚站在地板上,捡起地上的T恤套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