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榆晚连忙拉住她：“师父先别走，我这里有一些关于符修学习的问题需要请教你。”
说着拿出了一本小书，在玉书真君面前晃了晃。
徒弟这么爱学习，玉书真君当然是欣喜的。
当下她热闹也不看了，立刻满口答应。
玉书真君带着乔榆晚坐上她的飞行法宝，嗖的一下就回到了符峰。
到了自己的住处，摆上茶桌，拿出俩蒲团，就招呼乔榆晚过来坐下。
乔榆晚屁颠颠过去迫不及待开始掀开小本本提问。
“为什么符箓只能人为瞄准，不能直接带追踪呢？”
“为什么符箓只能一张一张的画，不能批量复制呢？”
“为什么符箓一定要用符纸和符笔才能绘制，都是用灵力驱动，那为什么不能直接用凝聚灵力虚空去画？”
“众所周知，神识是可以外放的，那么，如果用神识代替灵力画符，符箓的品级和杀伤力会不会更强？”
“为什么......”
玉书真君被一连串的为什么砸懵了，她修了这么多年的符道，她完全没有想过小徒弟这些问题。
一直都是老师怎么传承怎么教导就怎么来。
创新？不存在的。
现在小徒弟这些问题一提出来，她有一种醍醐灌顶的感觉。
对啊！为什么不可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