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仁卿放下筷子的声响打断九木,将她由幻想中揪了出来。
“阿九,这种故事都是说来听着玩的,切莫当真。”他从她眼中看出了向往,令人顾虑重重的憧憬。
“即便是听着玩,编的也不错,若是我也会如此。”
“胡闹。”
九木抬眼看徐仁卿突然严肃起来,他说这是听着玩,可确比自己想的还要复杂认真。
“我又不必如此,心上人在跟前坐着,又没什么皇亲国戚来跟我抢夫,犯不着。”
“九木。”徐仁卿正正大撇,九木这番话丝毫没让他宽心,“即便是有,你要保全的也是自身。”
保全自身这四字直接被九木认定为窝囊行为,她反驳道:“心爱之人忍受苦楚囚于他人之所,我有保全自己的道理?”
“权贵说话之所以有分量,也是在他们刀剑所触及的范围内,以小博大,必成笑谈。”
“笑谈?”九木靠在椅背,有些愠气。逸君山城来历他不是没听见,这是美谈,怎么会是笑谈。她抱手道:“徐老爷经商之人,自然思虑的多。“
徐仁卿叹口气,不再开口了。怕是他再劝阻下去,别说一匹马,十匹马都拉不回来她的心。
九木正对着挡在自己面前的碎发不满的吹口气,突然听见外面人生嘈杂,老人家也不再开口说那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