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厂暗狱,被抓到的幕僚绑在铁柱上,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都是刑具所致。
安景珩坐在首位,闭着眼,夜影则在一旁汇报。
“先帝不仁,当今圣上不义,安阳王不过是顺民意!你们这些连男人都不是的太监走狗!懂什么!呸!你们都不得好死!”
做太监呢,最讨厌说他们不是男人。
沾着辣椒水的鞭子甩在幕僚身上,他痛呼出声,接连几下他实在忍受不了,晕了过去。
国库空虚,宁泽再次提出增加税收。
群臣不同意,包括安景珩。
去年那种情况,今年百姓手上本就没有余钱,如今税收再增加,事情一定会闹大。
“朕是皇帝,朕说什么就是什么!”宁泽拍着桌子。
“下朝!”太监扶着宁泽回去。
他的眼睛下一片青黑,脚步虚浮。
前几天安阳王献了一对双生胎,脑子里想着那美妙的滋味,宁泽是一刻不想多待。
“儿戏!儿戏啊!”
有位直臣,摘下头上的乌纱帽。
“不能为百姓谋利,不配做父母官。”
有人带头,好几位刚正不阿的五品官接连摘下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