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在香港照顾过的病人。“他果然记性很好。
我忙不迭的点头。
封信突然长长的的叹了一口气。
我一下慌了神。
但是接下来,他突然站了起来,却又背对着我,蹲下身来。
“我背你。”他回头朝我微微一笑。
这样的场景,似曾相识。
多年前,伤了脚的少女,轻盈的伏在心仪少年的背上。只能作为陪衬的我,一路跟随,深一脚浅一脚。
月光那么明亮,而我小小的心,那么不安又忧伤。
而今,少年长成了出色的男人。
我顺从的闭上眼睛,伏在他的背上。
他轻松的站了起来。
我把脸贴在他的肩头,轻轻搂住他的脖子。
他已经大步朝着小区深处走去。
封信轻轻把我放在自己的床上时,我仍然没有出声。
圆梦的感觉太好,简直让人不能醒来。
他给我倒了杯热水,示意我喝下,然后让我侧躺着。
整个过程我都像个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布,在他身边,我感到安全,感到舒适,感到每一分钟,都是天荒地老。
直到感觉到背上某处传来手指的强力按压感,我才意识到封信在做什么。
“今晚睡一晚,明早我会要小岑把熬好的药送来。”他简单的说。
我想起以前似乎听说过,中医可以通过穴位的按摩达到退烧的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