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明笑道:“冯相的消息够快的。”
冯严道:“如今边关战事紧急,陛下此时要把兵部尚书禁足,是否有些不妥?”
秦明冷声道:“有何不妥?郭同便是仗着边关战事,才敢不把朕放在眼里。”
众人一听便知,秦明这话表面上是在说郭同,实际上是在职责冯严。
冯严自然明白秦明话里的意思,道:“陛下,事情有轻重缓急。郭同无礼于陛下,此事可大可小。可是边关战事,关乎国家存亡。难道陛下您一人的颜面,胜过秦国的天下吗?”
毛子安忍不住怒道:“冯严!你不要在这里说些歪理!陛下是天子,是大秦的皇帝,陛下的颜面就是秦国的颜面。”
“你此言将陛下与天下分离,是什么居心!”
毛子安这话回得相当精明。
冯严把秦明这个天子和天下剥离开,而毛子安则直截了当地斥责冯严此言,是包藏祸心。
聂承望低喝道:“毛子安,相爷的名讳岂是你能直呼的?”
毛子安哈哈大笑道:“当年我在朝中为官的时候,冯严还不曾入仕,我为何不能直呼其名?”
秦明这些天烦透了这些无意义的争吵,便叫停道:“冯相,你此来如果是为了郭同,那可以离开了。朕的旨意已下,天子一言九鼎,断无更改之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