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又大又有力,掌心干燥而灼热,牢牢地抓着她,让她动弹不了分毫。
言晚晚最不想的就是让他看到自己腿的异样,偏偏不仅被他亲眼看到,现在连腿也被他握在手里,这感觉就好像伤口流了丑陋不堪的浓疮,却不得不展现在最在意的人眼皮子底下。
公开处刑般。
“傅司寒你放手!”她尖叫出声,像只被踩到尾巴而惊恐的猫。
“不是跟我无关么,怕什么?”傅司寒的脸凑近言晚晚,在她惊惶的双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冷漠和阴翳。
“傅司寒你到底想做什么你直说啊?!”
傅司寒被她的惶恐不安弄的心痛不已,最后终于忍不住松了手。
握过她脚踝的手收回来后,不自觉的握了握——她的脚踝比记忆中消瘦了一圈。
那么小小的一圈,仿佛能一折就断。
“傅三少,请你出去!”晚晚指着门,瞪着他,“请你立刻离开我的家,否则我就报警了!”
“言晚晚,我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是一个丈夫?”傅司寒本来想跟她好好谈,没想到会闹成这样。
晚晚给他纠正,“是前夫。”
傅司寒怒火上涌,一把捏着言晚晚的下巴,问:“告诉我,你今天下去去心理诊所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