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麓的二堂姐符韵觉得很憋屈,心火更是蹭蹭冒起,最后憋不住出声喝道:“符麓,那是属于爷爷的坐椅,你没有资格坐在那里。”
符麓放下手里树棍,以上位者姿态将双手搭在扶手上往椅背一靠,轻笑道:“二堂姐,你刚打胎回来,还是少动怒比较好。”
“打胎?”众人惊讶地看向符韵。她今年才20岁,是唐大的大二学生,既没有结婚,也没有听说交男朋友,怎么就打胎了?
符韵顿时一阵慌乱,不管是交男朋友,还是偷偷打胎的事,她一向做得十分隐秘,可以非常自信说别人绝对发现不了,可符麓又是怎么知道的?
她佯装镇定怒道:“符麓,你把话说清楚,我什么时候打胎了?你不要胡乱诬蔑我,毁我的名节。”
“符麓,我家小韵可是又乖又听话,不可能做出伤风败俗之事,你要再乱说话,就不要怪我让老爷子处置你。”二婶向来对儿女严格,不相信女儿会做出不检点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