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说太敞亮了,当地沈听肆就坐在屋里呢,听见这话,都气笑了。
直接起身走人,一副“我tm走了再也不回来,你别后悔的”架势。
走的人暴躁崩溃,放了狠话,倒是真走了几天。
留的人跟没事人一样,照样跟基地里的兄弟们喝酒打牌,没心没肺,像是沈听肆这个人从来过来一般。
气哄哄的人走了,又不甘心的给自己搬了小凳子,硬画了个台阶,自己下来了。
扁栀第二天就看见沈听肆从林灵的房间里出来,摸样那叫一个得意,结果——
没几天,又被踹了。
扁栀都被他们搞的有点麻木了,这次又这样,扁栀无奈叹气,给沈听肆去电话。
就这么气呼呼的走了,不是这么个道理。
那边接的挺快的,他这里还没说话,沈听肆这边先开口了,'别劝,我不会回去了!她不就是逼着我断呢么,行,狠话我来说,以后我跟她没关系,以后去基地,我只为看你。'
说完就挂了。
扁栀闭了闭眼睛,揉着太阳穴。
这两家伙,说狠话跟比赛似得,到底谁逼谁啊。
扁栀正头疼呢,一双修长的手指摁住了她的太阳穴,周岁淮的声音里带着浅浅的笑意,“托孤失败了?”
扁栀被打趣了,也无奈,她转头看着周岁淮一脸的笑意,略无语,“你还有心情笑,你看看这些气人玩意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