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铿在沉默良久,重重一叹。
“美人说的并不是没道理的,本王再无大才,也不可能将国土割让。如此做,等着被高丽上下戳脊梁骨吧。
再说了,大严虽说派了十万人马,但据本王所知,派出来的人马都是新兵,主力军全部留在西大陆对付突厥。
我国上下固守城池,众志成城,不是没那可能击退大严的。
至于割让土地的事情,你别说了,本王自有办法。”
韩铿在即便昏庸,却也有底线。
他内心存在侥幸,大严接下来要面对的是攻城,攻城需要时间,旷日持久,伤亡惨重。
传言大严天子爱兵如子,是不可能让他的子民牺牲太多的。
一旦牺牲太多,大严天子就会主动派使者过来讲和。
总之不管怎样,没有被逼到绝境,韩铿在使绝对不可能割让国土引狼入室。
女人冷笑,“国君,良药苦口,忠言逆耳,人你可得仔细考虑清楚,否则等大严兵临城下的时候,一切都来不及了。”
就在这时,一个传信兵脸色煞白的冲进来禀报。
“报,国君,不好了,大事不好了!大严军渡过江岸,一天内,接连占下两座城池。按此速度计算下去,短期内便会兵临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