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祥感激得眼发潮,远在北国的他,真有点他乡遇知己的感觉。
抽上那点东西,除有点头晕恶心外,杨祥觉得病好了大半,晚上那哥们又送来一包,他又抽了,一觉睡到了天亮。
连续三天,杨祥抽了八次,除稍有不适外,觉得满身都是劲,晚上他失眠了。八次八包四百块哪!顶他八天的生意,这东西再不能抽,万一染上毒瘾,那可是有辱祖宗的事儿。杨祥下定了决心、横下了心。
“你再抽几次巩固巩固,一辈子不害牙疼。”那哥们好言相劝。
“不……”杨祥总觉得那东西有一种无形的吸引力,话一出口,又有点后悔。
抽吧,反正他妈的不花钱。他想通了,一连抽了十几回。
这天,他和徒弟一如既往去出摊。突然,杨祥脸色铁 青,浑身难受,不断地打喷嚏流眼泪儿,像有无数小虫子在吞噬他的心,差点儿一头栽到沸腾的铝水炉里。杨祥赶紧让徒弟扶住,丢魂似的回到住处。好不容易盼着那哥们回来:老弟……那东西还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