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车行进在深夜的浓雾之中,逃跑的士兵疲惫不堪搭上便车意欲开始一段新的生活. 因为一条从树丛中窜出的狗儿,在一个不熟悉的小镇下了车,意外出现的小狗仿若某种命运的暗示,它一直死乞白赖跟着士兵,直到最后士兵被枪杀,它逃离来了大船. 第二个前段以奈莉的养父和谋杀士兵的社会人士开头,他们说的话让人云里雾里,却在透露着一点一滴的故事线索,接着养父从宾馆出来后,士兵遇上带他去小旅馆的男人,进入小旅馆遇上奈莉、贵族男人、奈莉的养父、谋杀士兵的社会人士,他爱上了奈莉注定了悲剧的开始,被意外卷入原本小镇上正在纠葛的爱恨纠纷之中,士兵以自己的男子气概帮助奈莉逃离苦. 在上船后他动了恻隐之心,赶回去见奈莉. 士兵死亡那一刻,我们只能听见女人的尖叫、士兵的深情对白、枪声. 他的深情表示并不后悔,船声主观上对这个……如果说上部停留在对疾病本身的探讨和阐释,下部便以宗教为注脚,上帝与爱人的类比成为疾病的一体两面(上帝抛弃天使和人类,爱人抛弃疾病和爱情,皆隐含末日意味),疾病的意义空间向“意义”本身扩张,宗教的先进(倡导死亡)与保守(提倡没有死亡的世界)并存,爱情的嗅觉(身体分子化)与味觉(皮肤液体化)并存. 从爱情谈及宗教(或曰反之),天使成为传播中介,千禧年后的混沌成为“重建”世界秩序的契机,而更为重要的则是对人类关系(个体/群体)的修复,当作为先知的凡人将私爱升华至博爱,选择尘世疾病和痛苦,选择成为“感受”的载体,选择成为“世界公民”,宗教学(或被戏谑地称为天使学)意义对人类来说还剩下多少——或许比“上帝已死”的论断更觉残冷,但是“疾病带走了我们很多人,. 世界只会向前发展,我们都将成为公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