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着站在跟前的儿子,“谁家躺了三年的人,马上就能下床走路的?”
“你家,你家的就可以。”李星弦对着自己的父皇,丝毫不客气,“我是太子,太子自然有龙气护着,自然是能行动如常的。”
“你信不信我打断你的腿。”李况修拿着棋子砸他,“我说一句话,你驳斥我一句话,干脆你来做老子,我来做儿子。”
“父皇是国君,应该有些国君的没有,嘴里一言一语都应该好生的注意才是,莫要这样嘴上没有个把门,倘若被有心之人听了去,又是弹劾。”
李况修时常因着自己作死,引来朝臣在金銮殿说他这个不好,那个要改,气得他想把那些老东西,一个个都挂在龙爪上。
“父皇,我适才的话你考虑的怎么样了?”李星弦恭恭敬敬给李正诏请安,同要喷火的李况修说,“若是父皇觉得可以,儿臣就这样办了。”
李况修差点话都说不清楚,“你都说让我考虑了,你现在来做什么?你家考虑就一个时辰?”
“对,我家就是。”李星弦咄咄逼人。“明年科举,能否让谢家负责?”
“谢家现在拿得出手只有谢瓷兰,谢兰去监考吗?谢阁老年岁越发的大了,能按下的住吗?”李况修就说,“成日想起什么搞什么,你干脆来搞死我算了,不是怕你娘,我非打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