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了一眼，便被吓了一跳。
明明记得……
以前在总统府的时候，他还不是这样的。
夏云笙就要走掉，听到莫司辰叫她的名字，“阿笙。”
她走进去，看着他，“有事？”
近距离地望了他一眼，她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一种悲伤的感觉。
“你醒了？”他凝视着她，眼神里充满关心。
明明自己都需要人关心，还跑来关心她，这种感觉很是讽刺。
夏云笙道：“如果你觉得我会同情你，你就想太多了，你变成什么样，我都不会管你的。”
她一点都不想给莫司辰希望，否则，他还会觉得……自己留下来，正好如了他的意。
她只是……担心小淘气才会留下来的。
莫司辰看着她，笑道：“没事，下午有点事，你陪我出去一趟吧？”
“我？我凭什么陪你？”
“这是命令。”莫司辰望着她，“你必须答应。”
“我凭什么听你的？”
“……”莫司辰看着夏云笙，眼神很深沉，“就凭孩子在我这里。”
而她，是孩子的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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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天已经亮了，程延之从单人沙发上醒过来，宋秘书走进酒店的房间，拉开窗帘，看了一眼颓废的程延之：“少爷，联盟的秘书长今天过来，您不去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