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經天真的電影世界,因為二戰帶入黑暗深淵之中,那二戰之後又有沒有任何一場戰爭改變電影人,或者敘事方式,例如越戰發生下的美國電影,或者為爭取獨立,舉起反殖旗幟的第三世界. 我們又如何去描述這些世界?是不是只有一種講述方式?是不是只有娛樂化,奇觀化的視聽形式,才可以將戰爭最殘忍一面刺激觀眾?看得我異常不安的,就算電影穿插了真實人物的紀錄訪問,又借助動畫重現也好,也隱藏不了背後那一套美國電影的敘事模式,最戲劇性的情節帶出關鍵時刻的重要,極煽情地對年輕生命離開的無奈,還有最後一定要借助充滿正能量. 老赵闪现沦为乞丐的念想(叠印)借鉴了法国浪漫现实主义,恋爱梦见杨芝瑛坐秋千的童话段落模仿好莱坞通俗喜剧,将米老鼠、学士的玩偶并置以及学士身旁放上福娃的爱情意象,最后老赵与杨芝瑛依偎的画面切入屋顶上两只白鸽,受苏联蒙太奇影响. 移动摄影和声音构建完整空间的境界娴熟,譬如介绍居住环境时,镜头从室内推摇到板墙上四张毕业照业,又如老赵回家发现衣服掉地上,他骂着钉回相框、拿起竹竿捅回后房再坐上椅子,第二次养成了边唱歌边把纸团、果皮抛掷后房的恶作剧习惯,多种镜头运动方式将近景拉成全景;当老赵和阿唐将辱骂女邻居的纸条、墨水污染的衣服用竹竿送入后房,听见楼梯. 赵丹演技较生硬,尤其是踢开门发现杨芝瑛不辞而别后瘫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