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提着凶器打闷棍的机车党扭头见状,发现自己失手打错了人,赶紧加了一脚油门,绝尘而去。
我半晌才从刚才的情况中反应过来,抬头,却发现救我一命的竟然是白长安!
此时他额头已经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唇色发青,手臂保持着护我脑袋的姿势久久不能挪动……
“白伯伯!”我赶紧扶住他另一条胳膊,瞧他受了这么重的伤,即内疚又着急:“白伯伯你怎么样了!手臂断了吗?我扶你去卫生院吧!”
白长安缓了几秒,才咬牙强撑着摆摆手,在我的搀扶下于桥边的石墩上坐下:“我没事,孩子,别担心,你……”
粗糙的大手抓着我的手腕,他抬眼,目光落在我腕骨上。
忽然,他不知什么原因陡地愣住,抓着我手腕的五指也愈发用力,攥得我骨头都疼了。
我不自在的动了动腕部:“白伯伯,你、你稍微松一点,疼……”
他再抬头,沧桑的老眼里却凝出了一层氤氲水雾,声音有点颤抖的压低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