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罗义则是每天睡到日上三竿,然后吃现成的,吃完了就出门溜达,中午饭点到了,他人就自动回来了,有了上回被打的教训,罗义再不敢对罗蔓说那些浑话了,但是时不时地翻翻白眼,吹吹鼻子,瞪瞪眼睛,看这个胖侄女,是看哪里都不顺眼,时不时地在饭桌上指桑骂槐,说罗家的孙女里头,罗妙彤一个顶两个。
那两个,不就是罗蔓和罗芊吗?
这饭桌上然后就神奇地诡异起来。
一边是滔滔不绝的罗义,再有个在旁边不时地说着好听的话、嘴巴比蜜甜容貌比花娇的罗妙彤,罗万氏心花怒放,吃饭时候笑的合不拢嘴。
而饭桌的另外一边,罗家三房死气沉沉,带着罗德也安静地坐在一旁,只听到嘴里的饭咀嚼的声音,对于对面传来的欢歌笑语,连眼皮子都不带抬一下的。
接连过了好几日这样的日子,生活一潭死水,再加上罗蔓,快要累成死狗。
每日里天不亮就去洗衣裳,饿着肚子看着河里那游来游去的鱼,再看看身旁的洗衣服的其他人,只能把口水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