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那倒是。”她站起身,“哎,好了,反正是想起来随便说说。我现在得回房去往太阳穴上喷点古龙水。我感觉脑袋要炸开花了。”
门合上了。我瘫倒在她刚刚腾出的椅子上,抹去额头上的汗珠儿。“啊,总算结束了,”谢天谢地,“她比我预期的冷静,吉夫斯,不愧是阔恩调教出来的女儿。不过,虽然她强自镇定,但可以看出她深受触动,这杯白兰地来得也算及时。对了,你怎么去了这么久?换成圣伯纳犬,肯定花不上一半时间。”
“是,少爷,十分抱歉。粉克-诺透先生跟我聊天,因此耽搁了。”
我一阵沉思。“吉夫斯,我看呢,达丽姑妈说抓住斯波德什么罪证,还真是不错的主意。从根本上来说很有道理。要是咱们知道斯波德的藏尸地点,毫无疑问,他以后的影响力就不足挂齿了。不过你说你也没他的把柄。”
“没有,少爷。”
“而且我怀疑也根本没什么好查的。有些人呢,一眼望去就是正人君子,做事规规矩矩,什么有所不为的,我只怕罗德里克·斯波德就是杰出代表。我看呀,就算把他查个遍,最后发现他最恶劣的不过就是那撇八字胡,而且他明显不惧怕全世界的眼光打量他,否则也不会打扮成那副鬼样子。”
“所言极是,少爷。不过也许值得打探一番。”
“是,可从哪儿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