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孩子。”Even在床头抱着我,可是无论他们跟我说什么,我都始终把自己埋在被子里,这一刻,我觉得自己的心疼,特别特别疼。
“看来啊,你之前说你好了,全是怕我们担心。装的,是吧?”菲菲叹了一口气说。
“可怜的小天蝎,什么都憋在心里。”Even不住地轻轻拍着我的背。
我还是觉得头晕、难受,心像是被一根根针刺着一样疼。有人说,喝醉了什么都会忘记,第二天什么都好了。可是当我短暂的麻醉退去,我的难过却毫不客气地马上出现,让我没有一点点喘息的机会。
我慢慢地坐起来,接过菲菲递过的纸巾,胡乱地擦了几下脸。
“77,不哭,Even在,Even一直都在。”
菲菲说:“唉,77,我真不该让你打这个电话,我不知道你打完电话居然会这么难受。唉,我真该死。”
“Even。”我抱着Even,又开始掉眼泪。
“我算是明白了为什么那么多人会耍酒疯。我算是见识到了,我们的小天蝎,一个不爱说话的天蝎,居然成了打虎的武松。”
“Even,菲菲。”我趴在Even的肩膀说。
“大小姐请吩咐。”
“帮我订一张回上海的机票,我要回家,马上。”
“啊?突然回上海?那他!唉,算了,你就这么突然回去了?”
“嗯,我想家了,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就是特想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