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海山见是他,正如遇到亲人一般,连声道:“原来是你啊,贤侄,你来得正好!快趁着他们后撤,我们这就逃进庄里去!”
说罢,也纵身上了太白鹤的马,一只手拽住自己的马,竟往大门里面去。
太白鹤有些糊涂了,回头见众骑兵尾随追来,忙道:“师叔,我们应该往外逃啊!怎么跑回院子了?若他们把我们堵在里面,我们怎么办呢?”
黄海山道:“贤侄莫担心,他们若不追便罢,若追来,一会儿我便要将他们杀一个干干净净!”
太白鹤半信半疑,也只得跟着。
一路穿堂过院,直奔到最后面的一处荒草恣肆的破败院落处,黄海山翻身下马,太白鹤也下了马,手里依然提着那个酒坛,另一只手与黄海山左右架着二猛,踢开院门,走到后院深处,一个被荒草遮蔽的枯井边上。
黄海山双手扣住枯井上的巨石,用力掀到一边,随起身让太白鹤背附二猛先下去,自己只在井口处防备。
太白鹤抽出腰带把二猛的身体与自己困在一起,见井边只有一条绳索,瞅瞅手中的酒坛,脸上甚是为难,黄海山不无鄙夷地看看他道:“贤侄啊,你只管背二猛下去,酒坛我会给你拿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