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我不知道，听不懂吗？”
哈克咬着牙，怒火一压再压，“Areyoukiddingme？”
唐洛好整以暇的看了他一眼，浅眯的眸里透出嘲讽，“损失了些小杂鱼而已，很重要吗？就当为实验阶段做贡献了，也算死得其所了，不是吗。”
这话一出，哈克反倒愣住了。
他不是在意那些手下，损失就损失，再栽培选拔就可以了，反正人为财死，图财图利的大把人在，他在意的是这背后Riley是不是故意的！
如果真是实验不稳定，那无所谓，但要是故意的……
那就是非我族类，其心必异！
“你心里是这样想的？”哈克眯起了眼睛，冷哼着，“我看你怎么像是在给那些条子当卧底呢？用这种烂招消减我这边的人手……”
哈克冷笑着，夹枪带棒的话语挖苦，“呵，我倒是差点忘了，你可是研究院的教授啊，WOS的首席大队长，出身医疗世家，满身圣洁，头顶光环，怎么能跟我们这群肮脏的恶人为伍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