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为闷,才会一个人喝酒。”喝酒之人依然喝酒,答话也是爱理不理的。
“这种喝法,酒是苦的!”那手执描金玉扇的人并不介怀,淡然道。
“酒从来都没有酸的,至少,比毒药要好。”喝酒之人继续大口大口地喝,只是比刚才喝的急了一些。
“的确,酒从来都没有酸的,也比毒药更好喝。”手执描金玉扇之人低低应和道。
“错,花雕和女儿红就有酸味,而苗疆的五毒大补酒至少比这烧刀子要好喝!”一旁的一人突然接口大声道。
“哦,你喝过那些酒吗?”
“世间怎会有酸的酒呢?”
“五毒大补酒又是什么玩意儿……”
酒楼之中顿时热闹起来了。
东北角落里的两人同时张目向那说话的老者望了一眼。
“费兄,这是我们之间的事,请你不要插手。”那闷头喝酒之人道。
手执描金玉扇的人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他是你的朋友?”
“不错,但这不关他的事。”那喝酒之人冷冷地道。
老者见闷头喝酒之人如此说,也就不再作声,只是继续喝自己的酒。
“我带了咱们大草原上特有的马奶酒,你可要尝一口。”手执描金玉扇之人说完自怀中掏出一个黑黑的酒囊,淡然道。
“我已经没有了与人共饮的习惯。”闷头喝酒之人不冷不热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