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令则道:“容启秀呢?”
没有人比他更心痛,可是茫茫人海,没头苍蝇一般,如何去找?
即使五内俱焚,即使自责到恨不得自绝,他还是要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刚才他已经想了很多很多。
“死了,死了!”薛鱼儿道,“我亲眼看见他服毒,也等到了人来接应才离开的。是容启秀吗?是容启秀干的吗?这个王八蛋!”
她还怜悯唏嘘,她就是天字头一号的大傻瓜。
她现在不怀疑容启秀死了,也不怀疑,容启秀临死之前就是要拆开将军和夫人。
这个天杀的王八蛋!
“司马仲彻也去了?”
徐令则甚至也开始怀疑起司马仲彻,虽然从时间上讲,他没有作案时间。
“去了。”薛鱼儿道,她也开始胡思乱想,“会不会是司马仲彻干的?”
话音刚落,门口一阵喧哗,司马仲彻已经闯了进来。
他面色十分激动:“秦骁,你告诉我,顾希音没出事,是被你好好安置在哪里,对不对!”